到底楊父又給項律師帶來多大的麻煩?

 

 


 

~ ~ ~ ~ ~

「回馬槍」是這個世界上最讓人措手不及的一件事;

正當你以為事情已經結束而鬆懈時,

它卻突然間回過身來,

如同疾馳的馬匹一樣快速的逼近你,

然後狠狠的給你一槍,

殺得你是手忙腳亂、窮於應付。

~ ~ ~ ~ ~

 

        項律師終於知道:命運安排自己今天要在事務所處理事情,而不是飛到杭州去追求自己的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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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個騙子,把我錢騙光,還錢來…』受害的苦主對著楊父是動手又動口,不但嘴裡一直囔囔著要討回被騙的錢,而且緊緊抓著那個騙子的手還不停搖晃著對方的身體,但是這樣的行為卻好像絲毫沒有那麼一點點的效果,沒有撼動到楊父一丁半點。

﹝我當然知道這樣的咒罵對那個招搖撞騙習慣的騙子是一點影響也沒有,但是我如果不罵罵他,我被騙走畢生積蓄的怨氣要往哪裡發洩?而今我的要求也不多,只要可以把我被騙去的錢都拿回來就好。﹞於是,受害著繼續那沒有什麼實質幫助的討伐聲和逼迫的動作,卻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做才可以突破目前的僵局。

﹝對,你們的錢都是被我騙光的沒有錯,不過,你們要我還錢卻也是沒有辦法的事,騙來的錢當然是要拿來享受和投資在我這個大師的身上,怎麼有可能是存到銀行好等你們來要回去?所以答案就是--我沒有錢可以還給你們。我看,我還是繼續保持沉默好了,橫豎現在的情況也就是這樣。﹞響徹整個事務所的聲音不斷的在楊父的周遭放送,但是楊父卻好像什麼也沒聽見一樣;被害者這麼大個人就杵在楊父的面前,楊父也視若無睹;楊父只是自顧自的維持那副事不關己的姿態,只等著別人來幫自己解決問題。

 

『對不起…在我的律師還沒有出現之前,我有權保持沉默。』好不容易終於聽到楊父開「尊」口「賞」大家幾句話;劈頭的那句「對不起」讓整個場面也許不用太難看,但是,接下來的那些話卻讓人的火氣更大。

﹝我想我還是說點什麼話來安撫一下眼前這些頭頂冒火的人好了,不然他們要是忍不了的把情況弄得更糟糕,萬一我等不到救兵回來就麻煩了。﹞楊父只是淡淡的說出自己之所以保持緘默的原因,大家要怎麼喬事情也要等到律師出現,在這之前楊父都不打算和這些人談。

對不起並不是楊父為自己的所作所為感到抱歉,那個對不起充其量只是因為要打斷會議室中的怒吼而說,那句話字面上看來也是沒有錯,但是聽到楊父用這樣的置身事外語氣不鹹不淡的說著、看到楊父的表情是這樣皮皮的而沒有一點誠意,只要是人都不可能忍得下來,因為我就很想衝進螢幕裡狠狠的給楊父幾巴掌,看看可不可以緩解一下我心頭燒得正旺的火?

 

連我這個隔著螢幕看的人都忍不下去,難怪那些被害者的火氣比起之前更是多了好幾把。

『什麼叫保持沉默?』苦主甲男氣憤不已的質問著楊大師話語中的涵意。

『還錢啦…』苦主甲男、乙女和丙女用著比先前更憤怒的語氣叫囂著要楊大師還錢,張揚著比先前更急迫的姿態想要逼楊大師就範。

﹝真的是長眼睛沒有看過這麼樣強詞奪理的人,明明是他的錯卻還擺出一副理直氣壯要等律師來才處理的樣子,當初我怎麼就傻傻的對他的話深信不疑?搞到現在這樣,我到底拿不拿回那些錢啊?﹞那些被害者真的是倒了八輩子的楣才會碰到楊大師吧!

 

從項羽平律師事務所的場景出現開始,那些吵鬧的聲音就是只聞其聲而不見其人和那場景,而項律師也只知道事情約略的狀況而沒有通盤了解,現在終於是合在一起。

當會議室裡的對白走到「我有權保持沉默」時,項律師正從外面迅速的閃身踏進紛亂的源頭,項律師沒有立刻出聲打斷雙方之間的對話,而是以眼神飛快的在現場所有人的身上轉了一圈,看看自己要處理的被害著有幾個?而這些人的情況大約可能是怎麼樣的?

﹝兩女一男、穿著打扮得體,看樣子這三個被騙的數目應該也不少吧?楊大師一臉無所謂的樣子,那不會是因為就是什麼都沒有了反而沒什麼好想的吧?聽他們只是不斷堅持著「還錢」幾個字,大概有錢就一切好辦吧?好了,現在剩下最後一個問題,我是要怎麼樣讓正吵得不可開交的幾個人知道我出現了?﹞項律師站在會議室的門邊打量著眼前的情形。

 

在鏡頭照出會議室裡的一舉一動開始,受害著不甘心又氣憤難平的模樣實在是也沒有什麼好看,楊父那很沒有一點擔當的糟糕樣看多了只是讓人的火氣更大,吸引我注意的是項律師進到這個畫面裡的樣子。

稍早之前項律師知道楊父的事情再起風波時,生氣有,因為這件事情已經影響到項律師原先的計畫和安排;煩躁有,屬於公訴罪的詐欺要怎麼大事化小、小事化無的確很傷腦筋;不解有,楊朵對項律師的歉意讓項律師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這些令人困擾的情緒項律師都有,但是項律師卻沒有被這些思緒影響而說些什麼或做些什麼衝動之舉,項律師依舊是冷靜和一臉泰山崩於前而不改顏色;我不禁要以為項律師真的是理智到了一種不可思議的境界,但是,腳步略顯得稍快、飛身閃進會議室的項律師讓我看到了他其實也也有像一般人一樣的那一面。

原來項律師多少也是會擔心這件事情的情況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所以他才會用著比快走再更快一點的步伐衝進會議室;這次是一次來三個受害者的情況讓項律師有些意外,所以他才會在進到會議室時因為眼前的情況而稍微愣住;這邊項律師的動作和會議裡的那些紛擾有了對比,所以在幾個畫面過去的片刻中依然攫住我的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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膠著的局面終於有了進展。

 

『好!律師來了。』楊父正不知道要怎麼應付眼前的狀況時,視線瞄到項律師就站在門邊,正好把大家的焦點轉移到那邊。

『還錢…』背對著門口的三個受害者並沒有看到項律師出現,依舊不停的喊著要楊父還錢。

 

﹝是啊,我是來了,那你是不是應該給我個解釋?告訴我這三個人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項律師一邊向朝自己走來的楊父走過去,雙手環胸、眉頭皺起,想要在解決這件事情之前先聽聽看楊父要怎麼跟自己說。

﹝人總算是出現了,這個燙手山芋終於有人幫忙處理了;不過,項律師的臉色似乎是不太好看啊,我應該怎麼跟他解釋眼前冒出來的這三個人?﹞或許楊父的心裡也是有點七上八下的,但是走到項律師面前的楊父仍舊是一副痞樣,還大爺大擺的好似自己真的是什麼厲害楊大師,而不是個惹了麻煩卻只會要人家幫忙的糟糕傢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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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說一個債務人也沒有了?這怎麼回事啊?』一直都沒有說話的項律師一開口就是問楊父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怎麼項律師的態度還可以這樣的冷靜?比起剛剛一直叫囂不斷的受害者,問著楊父要一個解釋的項律師的語氣真的可以說是溫和了許多;如果不是項律師的話語中透著一點點的不解和一絲絲的不悅,如果不是項律師的面容上皺緊的眉頭可以表現出一些情緒,如果不是項律師環胸的雙手顯示著一些態度,我才知道其實項律師對於這件事情也是有脾氣的;只是,過高的怒氣只會焚燒人的理智,於事是一點幫助也沒有,所以項律師還保持著一點清明。

 

『年紀大了容易忘事嘛!我說的也沒錯啊,一個都沒有,因為有三個。』楊父蠻不在乎的把事情推到因為年紀大容易忘事上,簡簡單單的就把自己當初面對項律師問著是不是還有其他受害者時,沒有誠實的舉動給搪塞過去;現在這三個受害者找上門來了,面對項律師想要一個解釋的問話,楊父還拿自己說過話的漏洞來瞎掰,想要把這件事情硬拗過去。

 

什麼「你說的也沒錯」?我看楊父說的話根本是打到一折再對半折都不可以相信啦!現在的我是氣到連衝進螢幕裡揪住楊父好好教訓一頓的力氣都沒有,而我也嫌為這樣的事情浪費我的力氣,一點也不值得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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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個都沒有,因為有三個。」這樣的冷笑話有人笑得出來嗎?這樣的話當場讓氣氛完全是降到冰點以下,項律師對這樣的楊父是無力到連氣都生不起來,而苦主甲男、乙女和丙女是當場傻眼到忘了要繼續生氣,只有楊父一個人還可以笑得出來。

 

『哈!我這個笑話,夠冷了吧!』楊父自以為幽默的笑得好不高興,卻白目的沒有注意到其他人的臉色是用鐵青來形容都不夠適合的難看到不行。

﹝什麼?我挑高了眉有點不敢相信的看著楊父,而我的頸項好像突然失去了力道的讓我的頭差點沒有掉下來,若不是我緊抿著嘴巴,那下巴恐怕是掉到地上撿不回來了;在我打遍天下無敵手的立足律師界這麼多年,這還是頭一次看到有人可以這樣的曲解話語到這種地步?我看著一旁的受害人也是張大了嘴的難以置信,我只是靜靜的凝視著楊大師,看看他什麼時候才會認清現況。﹞項律師不發一語只是很嚴肅的看著兀自笑得好不開心的楊父。

﹝我看我們不是碰到騙子,是碰到瘋子吧?﹞三個受害者只是妳看看我、我看看你的對聽到的話不知道該發出什麼評語。

﹝怎麼只有我一個人懂得欣賞這句話?我越笑越被這樣尷尬的氣氛是凍得寒毛都要豎起來了。﹞楊父悄悄的收回了那個笑。

 

『just  a  joke!Take  easy,easy,ok?』大家都不說話,楊父只能試著為自己的舉動緩頰。

﹝你倒好,現在還可以輕輕鬆鬆的開著玩笑,我可是一點也不覺得這件事情很容易處理,我可是繃緊了神經要面對這件事情,最好是身為當事人的你還有辦法放輕鬆啊!﹞項律師仍然一瞬也不瞬的只是盯著楊父看,不對楊父說的話做任何的反應。

 

即使楊父說了自己不過是開個玩笑,就算是項律師不跟這種不經過大腦的胡話認真計較,但是剩下的三個人可是不打算對這件事情不追究了,你要大家放輕鬆,偏偏我們就是不讓你好過。

『easy什麼啊?還錢比較重要。』乙女冷冷的打斷了楊父解釋的話,重新對之前的事情繼續發火。

『欠錢還錢啦!』甲男甚至是氣不過的動手打掉楊父頭頂上的帽子,誓言沒有討回自己的錢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還錢啦…』三個人繼續像壞掉的唱片一樣,不停的跳針著同樣的一句話。

沒有多久,會議室裡再度回到之前吵吵鬧鬧的樣子。

 

﹝嘩!先生你出手也小心一點啊,又不是我欠你的錢,你發火不要連我一起波及啊!看樣子,我還是先把事情解決了再好好的和楊父處理我們兩個之間的問題吧!﹞項律師微微閃過眼前飛過的帽子,看著落地的帽子好像知道了今天這三個人是一定要得到答案的決心,項律師回過頭去認真的打量著這三個苦主。

﹝這三個人不會是忍不住了吧?要不是我縮頭縮得快、側身的時機剛好,恐怕他的手就要招呼到我身上了。﹞楊父有些怕怕的看向又氣到跳腳的三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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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個騙子,還錢啦…』

『還錢啦…』

 

苦主甲男、乙女和丙女從此卸下文明人的外衣,卯足了勁的和楊父在那邊比嗓門,好像喊得越大聲錢就會馬上跑出來;而楊父看著有了律師在場也不怕了,對著嗆過來的受害著也嗆回去,明明是自己的錯還威脅著對方要反告人家傷害罪;原本格調高雅的會議室瞬間變成了如同菜市場一般的吵雜不休。

 

﹝兩邊人馬就這樣堂而皇之的對槓上了,不停的動嘴比著誰的聲音大好壓制對方,不停的動手往對方的身上招呼去,怎麼就是沒有人要動動腦看事情可以怎麼處理?他們只是一個勁的忙著吵架,就只有我一個人很在意這裡的爭執會帶給事務所裡其他人多少茶餘飯後磕牙的話題?我並不希望這些突發事件會給事務所帶來不必要的麻煩很困擾,想了想我還是去把會議的門給關上,多少也阻隔一些不必要的噪音和讓別人知道沒事不要過來窺看。﹞關門的項律師大概是所有人裡面最無奈的一個了,明明就不需要攪和在這種欠缺理智的爭吵中,但是,項律師是不會對這樣的情形袖手旁觀的。

﹝我冷靜的在腦海中轉著各種念頭,還瞥了一眼手表估算我有多少的時間,我深深的吐出一口氣,扶在會議室玻璃上的手也下定決心的拍了一拍,轉過身就向那團混亂走去,面對面的把他解決了以換得原本的平靜。﹞項律師拋開所有的雜念和疑問,決定專注在眼前這件最急著要處理的事情上。

 

正吵得不可開交的那群人中總算是有人想到要解決事情了,乙女和丙女拿著自己的案子走向項律師,終於想到要請這個被大家晾著的律師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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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剛剛就一直攪和在這件事情中的還有一個人--就是楊朵;會議室的玻璃透明到連人的小小心思都難以遮掩,那隔音效果只能防防君子卻不能阻止有心人,一直站在旁邊的楊朵朵默默的把所有的一切都看在了心裡。

 

﹝我暫時放下了吊在心裡七上八下的十五水桶中的一部份,只要老闆出手還真的沒有他解決不了的事情,可是另一方面我也很歉疚,明明是我們楊家的事情卻要讓老闆這個不相干的人幫忙處理;看著老闆義無反顧的淌進這件麻煩事裡,看到老爸這樣一皮天下無難事的無賴勁、聽到老爸這樣說著毫不負責任的話,我的心裡既是難過極了也是氣極了。﹞終於可以喘一口氣的楊朵將身體靠在了牆壁上,胸膛急促的幾個起伏是對楊父的作為感到難堪、是對自己沒有辦法解決這件麻煩的不甘心,抿緊的雙唇、咬緊的牙關是對項律師感到對不起;如果不是真的束手無策,我想:楊朵是極不願意拿自己家的問題來麻煩自己的老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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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情誠可貴,生命價更高!

只要是人都會有求生的本能,

沒有人會明知前方有虎還偏向虎山行的;

只是,

不管是命運的安排、還是人為無心的造成,

有些時候、有些事情不是你想要閃就可以閃得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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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前的劇情部分交代了項律師在台灣的情形,接下來就要看看女主角果果現在在杭州做些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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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景是城市的街景,微風吹拂過路樹發出沙沙的輕響,三三兩兩的人群散落在馬路另一邊的人行道,夾雜在隱隱傳來的話語中的是兩、三輛駛過街道的摩托車,然後,一陣略大的腳步聲從畫面外漸漸走入,鏡頭也從遠處慢慢的拍起,果果和可中的對話清晰的在這場景中出現。

 

『齊大哥,你這樣帶我出來,齊媽不會生氣嗎?』昨天晚上齊媽的話還言猶在耳,果果多少有點擔心齊媽又誤會了些什麼?所以跟在可中後面往前走的果果有點不安和不確定的問著。

『我媽為什麼會生氣?』生氣?可中不懂自己帶果果上街難不成還需要報備?更何況,這件事情哪裡有什麼需要不高興的地方?不停往前走的可中只是回過頭略帶疑問的回了果果的話。

『那…卉凡姐呢?你不用去醫院看她嗎?』既然齊大哥都這麼說了,果果也不好再問些什麼,但是果果隨即又想到了卉凡姐,齊大哥今天都不用再去醫院看她嗎?

『卉凡她今天應該是出院了吧?我到醫院幹嘛?』可中提到卉凡的就像那真的只是一個朋友般自然和稀鬆平常。

『哦!那個…蘇小姐呢?』問了齊媽、問了卉凡姐,果果這才想到了昨天見面的蘇小姐,齊大哥真的不打算對蘇小姐的事情做個處理喔?

『我非常懶得理那個蘇小姐。』可中帶著淡淡的不高興,一字一句清楚表達自己對於蘇小姐這件事情的看法,那是個可中根本不想理的人。

 

在這一小段的台詞中,鏡頭是隨著果果和可中的步伐一路放大,從遠處走過來的兩人、然後是不斷前進的腳步,畫面中先是有著周遭的人事物和風景、漸漸的畫面中以兩個人為主要的焦點,然後在果果和可中停下來的時候,畫面中就只剩下兩個人的半身以上為主,必要時甚至是將焦點聚在臉部;整個畫面很流暢,不會突然間看到角色猛的被放大特寫,然後覺得鏡頭有些突兀。

 

下面針對這邊果果和可中的一些細部再詳細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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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在想:果果的這幾句話到底是想要表現些什麼意思?然後,我把他解釋成“果果下意識裡想要避嫌吧!”所以果果才會東扯西扯的問了一堆人,或許果果是想要提醒齊大哥,其實他應該有很多事情要忙、很多人要看吧,所以齊大哥其實不用刻意要招待自己。

 

﹝昨天晚上齊媽媽已經因為可中放人家蘇小姐鴿子很不高興了,而且齊媽媽還誤會我對齊大哥別有居心,結果今天齊大哥還帶著我出門,等一下要是齊媽媽要找人找不到不就又會惹出一堆事來?我本來是好心的要暗示齊大哥,怎知齊大是真不清楚齊媽媽的心意還是在裝傻?竟然回我說不知道齊媽媽為什麼要生氣?齊大哥都這麼說了,我再接下去也不知道該怎麼說。

不過我想一想,又讓我想到卉凡姐了,她不是人不舒服嗎?齊大哥昨天都陪了她一個下午加一個晚上,今天怎麼不用再去看看她?但是想到卉凡姐這個名字好像是某種禁忌,我開口問話的語氣就有點結結巴巴的了;齁,明明昨天還因為人家不舒服昏倒了而耽擱回家的時間,怎麼今天就表現得像個正常人一樣,還回問我:人應該都出院了,去醫院幹麻?齊大哥的話和泰若自然的態度真是把我堵得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而且,齊大哥一直不停的走,回我話也只是瞥過頭來,好像我提到的這些人和事情一點也沒有多重要一樣,就只有我一個人在那邊瞎擔心和窮操心。

啊!還有一個人,一個昨天齊大哥沒有向我解釋的人,這次我非得叫齊大哥停下來好好的說完話再繼續走;我有些遲疑和帶著一點探詢的味道開口,一隻手輕輕的去拍了齊大哥的手臂引起他的注意;其實我真的不是要探聽八卦的用意的,我舉在胸前的兩隻手不安的輕輕互碰著手指頭。

嚇!齊大哥突然間停下來對著我很認真的說著「他非常懶得理蘇小姐」,我有一點點被齊大哥明顯討厭的口氣給嚇到了,我微微的側過身、上半身還努力的向後仰,躲著齊大哥散發出來的一點點的不滿;這樣我就知道了,齊大哥對蘇小姐是一點好感也沒有,即使大人們一頭熱也沒有用。﹞

 

關於果果這一整段的動作,我是這麼的解釋的;下面就換到可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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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昨天晚上的事情鬧得也不算小,怎麼睡了一覺之後的可中卻表現得好像昨天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一樣?怎麼好像只有果果和我這個局外人會在意?是這種局面曾經發生過,所以可中面對起來駕輕就熟?還時可中只是很好的把這些事情鎖在心裡的最底層,並不打算在這個時間點處理?唉呀,先不管我的疑惑了,底下還是來看看這段對話裡可中的一些反應吧。

 

﹝我一邊不停的找著自己要帶楊果去的目的地,另一邊還分神回答楊果的問題,我不是不懂楊果提到這些人有什麼意思啦!我媽為什麼會生氣?她是因為什麼是要生氣嗎?而且突然提到卉凡怎麼了?楊果的這些問題雖然有點讓人摸不清她到底想說些什麼,我還是好好的回答了;只是,聽到「蘇小姐」這三個字就讓我有點不高興了,我以為我昨天的態度就很明顯了,怎麼楊果還問起她?我停下不斷向前走的雙腳,回過身看著楊果的同時還一邊控制自己的聲音不要太過生氣,我一邊伸出手輔助加重語氣的說出我的回答,話都講白了應該就夠清楚了吧!﹞

可中在這幾句台詞中就屬最後這邊的表情和動作我最喜歡,說話前的那個轉身、還有那個微仰頭要忍住自己聽到蘇小姐的名字時的那股不悅、最後是有點咬牙切齒的吐出那句話;這個小地方很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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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避免果果等一下再繼續問不知道會問出些什麼讓可中難以回答,另一方面是可中想要轉移果果的注意力到自己現在要做的事上,所以可中將話題轉到了目前的情況裡;明明是可中想要果果問自己究竟這時候出門是要做什麼?但是可中又不正面回答果果應他要求問的話,難怪果果會喃喃自語著「齊大哥真的是神經病」;然後我也認同果果下的結語,可中這邊的表現真的是夠詭異。

 

        ﹝這個楊果真的是神經太大條,被我帶出門也不問問要出門做什麼?被人家賣掉了搞不好還幫忙數鈔票咧,我看我還是提醒她一下好了。﹞可中決定要反過來,換他自己對果果提出問題。

『還有剛剛一整路,妳一直問我那些無關緊要的人,那妳怎麼不問我,我帶妳出來要做什麼?』現在在這個場景中的人是果果和可中,偏偏果果只是一個勁的問著一些不相干的人,果果一點也不好奇究竟齊大哥帶她出門是要做什麼?可中只好主動問著果果怎麼都不問問現在的狀況?

﹝這些事情怎麼會無關緊要呢?那可關係到我在杭州的這段時間可不可以過得舒服又自在耶!我當然要先了解一下現在的狀況啊,就算要當砲灰總是得知道自己是因為什麼事情被拖下水的啊!我有些不是很甘心但是又不知道可以怎麼反駁齊大哥的話,只好低著頭、嘟著一張嘴、兩隻食指不停的撥著嘴唇,愣愣的任由齊大哥說。﹞被可中的話堵了回來的果果看起來真的是既無辜又楚楚可憐。

 

『對噢!你帶我出來要幹嘛?』聽到可中的問話,果果好像這才終於想到自己到底為什麼要跟齊大哥出門?順著可中的話語,果果下意識的跟著問。

﹝齊大哥不說我還真的忘記要問了,我抬起頭直視著齊大哥,問著我們出門到底要做什麼?﹞果果很自然的問著話。

不料聽到果果就這樣直直的問出來的可中反倒有些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這楊果真的是太單純了,我叫她她就真的問,用的字句還是和我說的話一模一樣,這樣的直白沒有想過要修飾一下?反倒是我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說了?﹞可中在聽到果果的話的那一瞬間呆愣住了,隨即擺出一個無語問蒼天的表情,嘴巴動了動卻沒有辦法說出些什麼話來。

『反正待會兒就知道了。我們剩不到幾個小時,把握時間,快!』可中不知道該怎麼和果果解釋,只好先說個不是答案的答案當作回答,然後還叮嚀果果要把握時間,動作快一點。

 

可中都已經走遠到出了畫面,只留下聲音還偶爾飄送過來,但是果果卻被可中不是回答的答案給弄得更不清楚,一個人還靜靜的在原地思索著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齊大哥真的是很奇怪,明明是他叫我問的,問了又不把話說清楚,這樣沒頭沒腦的說著時間要來不及了,這情況只是讓我更迷糊了,我等等有什麼很重要的事情要做嗎?不然怎麼會來不及?﹞果果真的是丈二金剛摸不著腦袋。

『你問我,又叫我問你,問了又不回答,神經病!』果果一個人在那邊繞著話,試圖在短短的文字中理出個頭緒。

『楊果,快點!』前方的可中像是知道果果一定沒有跟上腳步一樣,還送來催促的話語叫果果動作快一些。

『哦!』果果也只能暫時拋下這些想不通的事情,先跟上可中的腳步。

 


 

~ ~ ~ ~ ~

不是只有月亮才有陰晴圓缺嗎?

怎麼太陽也可以讓人的心情有不一樣的感受?

有的時候是燦爛耀眼的日光,

有的時候是難以直視的烈陽,

明明是一樣的白日在不同的地方看來卻不一樣?

其實太陽沒有情緒,

是你的心境影響你看見的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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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一樣是燦燦的白日當空,看似好像還有很多的時間可以運用,但是時針和分針開始悄悄的往前走,從12點經過1點、2點…慢慢的太陽即將要西斜;開心、歡喜的過也是一個下午,忙得焦頭爛額的過也是一個下午;這個午後的果果和項律師都忙得不可開交。

在台灣的項律師處理楊父的事情花去了一個下午,在杭州的果果則是被可中帶到街上去消耗了一個午後,然後劇情用交錯的手法表現兩邊同時進行,最後走到了關鍵的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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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鏡頭從杭州切回到台灣時,我們終於知道了現在真正的時間,現在是中午12點剛過。

 

一隻手拿著的是有關於楊父詐欺案件的資料,另一隻舉起的手上戴著一隻錶;一邊是急著得處理的案件,另一邊卻是分秒必爭的時間;而項律師眼神凝視的方向、心神關注的焦點才是項律師現在真正的心意。

項律師轉開盯著手錶的視線,收回的目光只是移到另一邊去看拿起來的機票,那張小李用盡各種辦法訂到飛往杭州的機票。

﹝現在是1210,飛機起飛的時間是1320,這張機票沒有用了。

懊惱?沒有!當初我決定要回頭的時候就有預料到這種情況了;憤怒?沒有必要!發火如果可以解決事情的話,那這些受害者早就要回他們的錢了,哪裡還需要我來處理;煩躁?也沒有!欲速則不達,越是想要趕快把事情解決越是有可能有遺漏;那我現在到底是什麼心情?老實說我也不知道,或許是有些失落吧,本來我今天下午就可以看到楊果了,現在我的人卻在事務所裡,面對這樣的情景、還有眼前吵鬧不休的情況,這真的是有點讓人無奈啊。﹞此時此刻的項律師看起來很令人替他憂傷。

然後項律師吐出一口氣,一隻手扶在下巴的項律師只是抬眼看著在會議室裡追過來又打過去的幾個人。

 

        明明項律師也是被牽扯在楊父詐欺的這件事情中,但是項律師在這個會議室裡的模樣卻和其他的四個人有了明顯的區隔。楊父和三個苦主一直是這樣的吵鬧不休,項律師只是靜靜的坐在那裏;楊父和受害者的情緒都只有一種,不是怒氣就是耍賴,而項律師的思緒卻跑過了許多種,知道趕不上班機的無奈、必須晚一些時候才能見到果果的不安;一靜一動之間,捕捉住我的視線和注意力的是項律師,是項律師被命運絆住而孤寂的身影佔據我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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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說這幾個受害著和楊父的級數也差不多,都只會把事情扔給別人就不管了,都沒有人想到要和律師討論一下自己希望的補償和解決辦法,就只知道追著楊父討錢,錢是會這樣就自己跑出來喔?而這樣不停的喧鬧難道都不怕丟臉嗎?

        不只是楊父沒擔當的痞樣讓人看了很火大,這幾個路人甲乙丙也是讓人很無力的原因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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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快速略過這段文字就好,可以不用管我到底說些什麼。

 

在下面的劇情繼續進行之前,我一定要先說明一件事,那件事情就是:接下來下面的敘述手法會做點小幅度的調整。

本來寫這篇文一直都滿順的,大概是因為角色講的話比較少,讓我可以發揮的部分比較多,因此我寫得很開心也滿順手的,只是有段對話多一點的地方小卡住,倒不是沒有思緒,而是文字一直順不過去,但是也是寫個一兩次之後就過了;不過,下面開始快速流動的劇情進展、對話不斷的展開,讓我的心得文嚴重的卡住,完全和上面一模一樣的描述會讓整篇文章看起來超不流暢,但是我又不想在這邊放棄我原本想要的表達方式,終於,還是讓我找到可以順過去的敘述方式了,只是要稍微修正一下原本寫的形式;因為這樣,接下來要請大家適應小變動的文字了。

然後,我為什麼要交代這些?我想,是對我自己的交代吧!

那就繼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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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秒鐘還沉浸在項律師無法立刻到杭州的感傷中,下一個畫面跳出來的是果果什麼都不知道的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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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著可中出了齊家、又跟著可中上了街,現在還跟著可中的腳步進到一家服飾店,果果大大的雙眼不停的看來看去、那隻手也不知道現在情況的直撓著耳後,果果一臉搞不清楚現在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的單純表情讓人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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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事找事做的果果被露出來的吊牌吸引,身為楊家一份子的果果然也對錢有著敏銳的感覺,看著衣服標價吊牌的果果還很認真的掰著手指頭算錢。

        『好貴喔!』像是那價錢會咬人一般,果果立刻放開衣服,嘴裡還難以相信的輕叫著。

        ﹝這衣服有哪裡特別不一樣嗎?是用銀子做的還是用金子做的?﹞果果一臉驚訝和驚嚇的表情。

原本在一邊挑著衣服的可中在聽到果果的聲音之後朝果果走過去。

﹝不是說衣服一定要買多貴或者是多高級的,而是要根據出席的場合和個人的風格挑選適合的,另外衣服的質料和設計感是也是很重要,更何況我帶楊果來這家店挑選服裝是有作用的。﹞可中對於果果的反應只是淺淺的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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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中走到果果附近停了下來,然後,淡淡的說出自己到底是帶果果出來辦什麼事。

『今天晚上的餐會比較正式,所以我待會兒挑幾套比較合適妳的衣服,妳待會兒去試試看。』可中復又低下頭尋找起合適果果的衣服。

        果果出席齊家晚上的聚會好像是一件很自然的事情一樣,可中並不以為意,但是可中卻沒有想到果果的心裡卻不是這樣認定的。

 

『適合我?』果果一臉訝異和感到奇怪的反問著可中。

﹝「嗯」,當然是要挑適合妳的啊,而且這間店是賣女裝的,我自然是來這邊買要給楊果穿的服飾。﹞可中一邊挑著衣服一邊算是回應了果果的疑問。

果果聽到齊大哥回了一聲「嗯」,表示剛剛果果的耳朵並沒有聽錯,齊大哥的確是說果果晚上要出席。

果果有些驚慌和不明就裡的說:『那不是家族聚會嗎?我也要去喔?』

 

﹝雖然說那是家族聚會,不過大抵上應該算是幫我接風洗塵比較多吧,而且楊果是我帶來杭州的,我自然要盡地主之誼好好招待她啊,更何況楊果現在住在我家不出席也奇怪吧。﹞可中在心裡跟自己解釋自己要楊果參加的原因。

然後,可中一抬頭看到果果一臉的懷疑和害怕出席的反應,可中安撫著果果說:『不用擔心啦!』

 

晚上的餐會真的有可中表現出來的那樣稀鬆平常嗎?晚上的那個餐會齊母會接受可中帶果果參加嗎?我想,以上兩個問題的答案都是否定的。

不是只有果果以為晚上那個餐會是屬於齊家人出席的,可中的心裡一定也很清楚,不然可中不會在果果問起「那不是家族聚餐嗎?」的時候愣了好幾秒,所以可中的那句「不用擔心啦!」讓我感到非常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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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中像是要消除果果內心的不安,又像是跟果果保證晚上的餐會她出席並不會很奇怪,因此可中簡單的說明了晚上會出現的都是哪些人。

『都是一些小時候比較疼我的長輩。』可中輕快的說著。

可中的話說出來是很簡單,講到這些人的態度是很輕鬆,但是聽到這些話的果果可是一臉的摸不清楚狀況。

﹝那些人是你的長輩和我有什麼關係啊?我這樣突然出現都沒有先打聲招呼很奇怪吧?而且我是什麼身分呢?﹞果果微嘟著唇面有難色。

可中的認知和大家以為的很不一樣;不只是果果感到奇怪,我也很不解,果果如果真的去了,這樣的場合最尷尬的人一定是果果;溫柔體貼的可中真的想不到那種場景有多讓人不自在嗎?我不相信!

 

『妳可不要覺得拘束喔。』可中幫果果打完強心針之後,又再幫果果裝上不要覺得拘束的裝備,可中以為自己這樣說已經可以消除果果的疑慮和不安,所以繼續翻過衣架上一件又一件的服飾。

皺著鼻子、一臉比苦瓜還要苦的果果顯然沒有被可中的話安撫到。

﹝齊大哥真的要我去喔?他是不是忘記了齊媽媽昨天晚上的態度?我想我還是把話說白一點好了。﹞眼睛不停的張來望去、交纏的手指不安的互碰,果果擺出了一張面有難色的臉、用著有些不是很肯定的語氣問著:『那你媽怎麼辦啊?』

果果微微低下頭的動作、果果一邊說著話一邊從眼皮底下瞄著可中的姿態,果果的模樣充分表現出對可中的話沒有完全認同。

 

        齊母的態度不一定就是可中的緊箍咒,但是可中多少都還是會在意齊母的反應,所以當果果提到齊母的時候,可中才會在那個當下將視線從衣服移到果果身上,很認真的盯著果果;不過,可中對於目前的狀況還是很有把握和打算,所以他也只是驚了那麼一下子,隨即對果果露出要她安心的笑,並且再次用話語來加強果果的信心。

     ﹝楊果怎麼會突然間提到我媽媽?我心裡聽到楊果這麼問並不是完全不在意;媽媽的安排和意圖很明顯,我只是裝著不知道並不想去回應媽媽的動作,我想只要我一樣堅定的不接受她的擺佈,時間久了她自然會知道我的意思吧?﹞可中暫時把這件事情拋到腦後,眼前只要可以說服果果出席就好。

可中擺出一副什麼事都不會發生的說:『不用擔心啦,還有我在啊!』

即使可中又說了一次「不用擔心啦」,甚至這次還強調了至少還有他在場啊,但是,一臉不確定的果果似乎還是沒有完全的被說服。

﹝我的顧慮難道有錯嗎?去參加晚上的餐會真的可以平平安安的?﹞果果是怎麼樣也不相信。

 

﹝我都說了這麼多,楊果怎麼還是一臉不是很相信我的樣子?不過就是參加一場聚會嘛,那些人總不會把楊果吞了吧?她是還在擔心些什麼呢?﹞看著果果的可中有些不是很了解。

面對果果依然猶豫不決的模樣,可中索性舉起一隻手來發誓說:『而且我保證,這一次絕對不會落跑。』

果果聽了可中的話只是無聲的「喔」了一聲,但是果果的左手仍是有些不是很肯定的搔抓右手的手指。

 

        可中好像突然看見了一件不錯的衣服,並且動作迅速的走向那邊,說:『那件白色的,還蠻適合妳的。』這表示這件事情的討論就到這邊結束,一切就這麼決定了。

        ﹝晚上確定是要去了,但是總覺得還是有那麼一點點的不踏實,心裡的騷動好像預告著些什麼?但是我又不知道該怎麼說?﹞果果一下子皺著臉、一下子努努嘴,怎麼果果的神情看來都不是那麼堅定要出席晚上的聚餐。

 

        兩次的「不用擔心啦」、一次舉手發誓的「我保證」,不管果果是不是稍微放心了一些、不管我是相信這些話還是不相信,謎底的揭曉就在這個晚上了,我們就先跟著劇情跑完下午所有的發展吧!

 


 

下午的劇情還沒有結束…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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