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果和項律師在這個下午的劇情在這篇文中總算走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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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場景又回到台灣的事務所這邊,項律師這邊的情況依舊膠著在追來趕去之中,不過,在這次的畫面中總算是有了進展。

 

『還錢啦…』楊父和三個受害的苦主之間依舊上演著大戰,整個會議室裡仍然是他們幾個嘈雜的聲響。

這真的不是我要說,他們就不能換一句台詞嗎?怎麼老是這句「還錢啦…」,一點創意和新意都沒有,每次劇情回到項律師這邊聽到最多的話就是這句,好像唱片跳針一樣不停的吼著這句話。

 

即使現場的情況這樣的失控,但是項律師仍然可以冷靜的待在這裡面,聽著這些隆隆作響的干擾,還可以繼續處理手上的這些案子;只有項律師偶爾會抬頭看看眼前的情景,證明項律師還是有關注眼前這群人,只要情況沒有脫軌到一定的程度,項律師就只是任由他們發洩,項律師則是加快自己的速度,用最短的時間把楊父的事情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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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項律師來說,這種場面或許是見多了,低著頭振筆疾書的項律師絲毫不受這混亂影響。

 

﹝這些咆哮和怒吼只是穿過我的耳朵卻沒有留下任何的痕跡,這些生氣的語言不過都是一些沒有什麼意義的字句,不太需要我花精神去注意,倒是眼前不斷映入眼簾的文字才是我最需要全神貫注的去面對;我只是飛快的閱讀這些案子,一邊不停的動筆寫下腦海中浮現的解決之道。

暫時處理好第一個被害人,我抬起視線往不斷追逐的四個人瞥去一眼,看樣子情況短時間之內不會有太大的變化,我復又低下頭繼續進攻第二個案件。

「捂!」這個似乎複雜一些,我努了努嘴,試著從零碎的線索中找到解決之道,就這樣辦吧,我很快的抓住重點,然後這件案子算是也可以了。

最後這個苦主就容易多了,我微張嘴稍微喘了口氣,寫完這些這個事件就算都解決了;我看了一眼時間,寫下最後幾個字終於是大功告成。﹞

 

一邊放下手中的筆,項律師對著會議室裡的其他人大聲的說:『好,大家安靜。』項律師看到每個人確實都聽到了自己的話、項律師確定大家的注意力都在自己身上,然後才用著既冷靜又專業的口氣說:『這是我為你們各自安排的解決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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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項律師大聲的說出『好,大家安靜。』之後,他先是低頭看了手中的文件一眼,然後接著才說出自己已經幫大家把事情處理好了。

        項律師為什麼會先看一眼手中的資料?絕對不是項律師對自己寫的協調方法不確定,也不是項律師需要再確定自己所寫的有沒有什麼問題,項律師低頭再看了那些東西的那一眼裡有著很深的情緒;在畫面一閃而過的這個瞬間,我突然間很想問項律師:你寫了些什麼東西?你是用什麼辦法來解決眼前這三個人的案子?你是不是默默的做了些什麼而不讓我們知道?

        那一眼、那個低頭,乘載了好多的為什麼和不安在我的心底,而項律師的那個姿態在那個頃刻攫住我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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煩囂喧鬧的項羽平律師事務所終於在這邊回復到他原本的寧靜和專業,不再充斥著潑婦罵街和低層次的爭吵。

 

項律師遞出手中的文件,被害人陸陸續續的拿走屬於自己的案子,然後靜靜的閱讀著寫在上面的文字,大家各自忙著自己的事,而楊父只是看看甲男、又看看乙女和丙女,其它的話也不敢多說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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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律師那邊的劇情終於往下走,不再一直是吵鬧不斷的畫面;經過了這段時間,那果果那邊的事情怎麼樣了呢?

 

在各種服飾配件的店舖間匆匆走過,可中踩著略快的步伐不斷往前走,嘴裡還不停喃喃的念著:『衣服、鞋子、這晚宴包,還有什麼沒買到?』可中的心思都繞在幫果果打點好晚上要參加聚會所需要的東西上。

而跟著可中身後的果果只是舉著腳步跟著可中走;手上拎著大包小包、腳步一步比一步還要沉重,果果低垂著頭的模樣看起來好沒有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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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想得到女生參加宴會要準備的東西就是這些了,不知道有沒有遺漏了什麼?還是楊果那邊還有缺什麼東西呢?﹞可中回頭想問問楊果的意見,『楊果妳…』卻不料可中的話斷在果果有氣無力的姿態上。

果果跟著可中停下腳步,回應可中的話語,果果漸漸的把頭抬起來。

像是被什麼東西壓在頭上重得難以舉起來,果果抬頭的動作緩慢而沉重,然後是直盯著地上的眼神慢慢的揚起來,該是圓圓而有朝氣的大眼失去了靈動的光彩,本來總是笑笑的蘋果臉現在是扁著一張嘴的苦瓜臉,果果用著一臉不開心的表情看著可中,等著可中給自己一個解釋。

我很喜歡果果在這邊抬起頭的表情和動作,那裏面流轉的很多情緒和心思好精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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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果怎麼一臉不高興的樣子?她是不喜歡我挑的這些東西嗎?﹞可中滿臉不解的問著,『妳怎麼了?不喜歡這些東西嗎?』

 

第一個微皺的眉頭和困惑的語氣是果果的表情讓可中擔心,可中擔心果果是身體不舒服呢、還是有什麼事情沒有辦好讓果果不高興?所以可中關心的問著:妳怎麼了?

啊!難不成是這些東西嗎?可中第二次皺緊的雙眉和煩惱的聲音是這樣的鮮明;低頭看看果果手上拎著的大包小包、抬起頭看著果果的雙眼,可中這次的擔心是以為自己的品味和眼光果果並不喜歡。

 

我喜歡可中在這邊的小動作,可中的視線會隨著他說話的內容而移動焦點,而不是只盯著果果、或著是飄來飄去;另外,可中這邊的情緒和表情也是有層次的,同一句話的兩個問號卻有不一樣的表情;好棒!

其實我這邊是稱讚演員的表現,不管是演員本身的演技、或者是導演要求的細節,總之這邊很棒就對了。

其實,這個下午的場景很多是過場式的跑,但是裡面演員的很多小動作、或者是一點點細微的表情變化,都讓我覺得很讚。

 

不管是剛剛跟在可中後面走、還是可中轉過身來看著果果,果果一直是維持著這樣的表情,一點點的埋怨、一點點的不安,果果的雙眼只是一瞬也不瞬的看著可中。

果果只是用著同樣的表情看著問話的可中,然後在可中的疑惑和不解中舉起手中大包小包的東西;﹝我臉色不好看的原因就出在這些東西上面啦!問題根本不是我喜不喜歡這些東西吧?而是…﹞果果一副壓力很大的模樣,用著誇張的語調哀叫著:『這些東西好貴喔!』

不只是語氣上的強調,果果可愛的蘋果臉都皺成了一團,常常帶著笑的雙唇也扁到不能再扁了,果果整個人的神情就是不堪負荷這些昂貴的衣物和服飾配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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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楊果這樣煩惱的模樣,我卻覺得很可愛和有股輸給她的感覺,很少人會這樣直接的表達對價錢是貴還是便宜的吧?我忍不住要露出笑,但是對照楊果一臉的苦惱我又不好笑得太過開,所以我只能微轉過頭稍微掩飾一下。﹞可中對著一旁無人的地方露出笑。

 

        這邊可中的反應和剛剛在服飾店裡聽到果果叫著:「好貴喔」那時一樣,兩次可中看到果果對於這些東西的反應都是笑。之前那一次可中是嘴角拉出一抹笑,沒有笑出聲也沒有讓果果看到;而這一次,可中的笑就動作大了些,可中甚至是撇過了頭看向另一邊,這朵笑裡面包含了對果果的行為感到很可愛的成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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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事情也沒有什麼值得傷腦筋的,這些東西是我要幫妳買的,又不是妳主動要求我買的,我本來就沒有打算要和妳算錢的;而且之所以要買這些服飾,是因為我要妳出席晚上的聚會啊。﹞可中不是很在意的回應果果的煩惱說:『妳這小傻瓜,又不會扣妳薪水,我送妳啦!』

 

果果聽到可中的話,本來苦著的一張臉頓時變成目瞪口呆的驚訝表情;﹝什麼?送我?這些東西合起來不便宜耶!好啦,就算是花你的錢好了,但是收下這麼一大筆錢的東西,我的心裡還是覺得怪怪的。﹞果果在震驚過後,有點為難的開口說:『那也不好啊!花你那麼多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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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經說過:第六集楊父事件很糾結我的點是那個一百萬,然後我終於在歷經千思萬想之後把那個卡點給順過去,同樣的情況在這邊又出現了;先是可中在這段情節中的那兩個笑讓我很不知道該怎麼形容?然後是我看到有人的心得文中說到可中的行為就像個視金錢為糞土的有錢少爺,所以我就卯起來很想要好好的看看可中的金錢觀到底是什麼?

 

我承認:可中或許沒有把錢看得那麼樣的重要,不管是基於他的家世背景、還是基於他現在所擁有的名氣和經濟實力,我想,對於可中來說,錢一向不是什麼大不了的問題;不過,如果只是因為這些原因,那我實在是看不出來,可中有那邊的行為顯示他視金錢為糞土?

的確,可以隨隨便便拿出一百萬的人真是不可以小看;沒錯,為了一個家族聚會就帶果果上街掃高檔服飾的人不可以忽視;借人家一百萬卻沒有先想過要人家怎麼還?這種表現不是太闊氣不然是什麼?隨隨便便就說要把買來的東西無條件的送給人家,這種人的行為真的是讓人不知道該說什麼?可中的一些舉動看起來的確是不曾煩惱過金錢的問題,或許看起來確實像有錢的闊少,但是,你有注意到嗎?可中用錢都算是用在正當時間和場合上,重點是:可中用的都是他自己的錢,他自己賺來的錢愛怎麼用其實你也管不著。

只要可以用錢解決的事情都好辦,而那用來解決事情的錢的地位當然不只是銅臭味一般而已;所以,我一直不覺得可中對待金錢的態度很公子哥,頂多認為:可中拿出錢的姿態或許比較像少爺。

 

以上是我的想法,那如果從故事中的線索來說好了。

關於劉先生鬧著不立刻還錢就法院見的那場風波,可中只是出了一百萬而已,項律師付出的可是三年免費的顧問;只是,可中給錢的場合大剌剌而且公開,甚至可中說起一百萬的態度沒有半點為難,至於項律師的三年免費則是私下的對談,而項律師和劉先生的對話中包含很多項律師的心理活動;而果果對於同樣都是為她付出的兩個男人,果果對可中是顯而易見的感謝和感激,果果面對項律師則是冷漠和無言,事實上果果對項律師的努力完全不知情;因為這些種種表象和檯面下的內容,一般人比較會傾向對項律師感到疼惜。

再以這個下午來說(先跳一些提到下面的劇情),可中和項律師都是花了一筆錢;可中是帶果果上街買了一堆東西,然後乾脆的把這些東西都送給果果而不收半毛錢,項律師則是在事務所掏出一大筆錢解決了楊父和三個受害人之間的糾紛,也沒有打算要楊朵還這筆錢;可中花錢的原因是因為家族聚餐,項律師花錢是解決楊家的困難和給事務所清淨的空間,兩件事情對當事人來說都是正事,只是是不算頂嚴重的正事?還是是攸關大局面的正事?

 

兩相比較之下,其實項律師花的錢絕對是可中的好幾倍以上;只是因為項律師是為了喜歡的人付出,所以令人心疼;只是因為項律師的默默付出都沒有被那個真正應該看到的人看見,所以叫人捨不得;只是因為可中是局外人的身分卻豪邁的掏出一百萬,所以讓人在感激之餘也許有著很深的負擔;只是因為可中花錢幫果果準備出席聚餐的事情導致了後來局面的不可挽回,所以讓人對可中的舉動不能接受。

不過,兩個人花錢都是花自己的錢、是他們自己打拼賺來的錢;兩個人掏出錢的對象都是果果,不管是替果果的爸爸出錢、還是花錢幫果果買衣服。

這樣看來,其實沒有誰比較不把錢當錢看吧?

 

我並沒有打算為誰說話、或是平反些什麼東西,我只是純粹對可中的金錢觀很想好好的研究一下,我只是很想好好的在「錢」的問題上了解一番,就只是這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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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可中並不在意這些錢,果果一直很介意這些衣服、鞋子和晚宴包很貴,也對可中要把這些東西送給自己感到過意不去;可是,東西買都買了,重點是果果真的是有需要,所以也不能退,那現在這個局面該怎麼解套呢?

 

可中左思右想,有個想法慢慢的浮現在腦海中,於是說:『要不然…』

 

我抓這兩個畫面做排列,為的是可中在說出那句話之前畫面裡台詞的空白,那個空白顯示出可中是真的有很認真的把果果的很在意考慮進去。

不管是抓果果上街、還是幫果果打點全身從頭到腳的所有行頭,甚至是替果果決定要出席晚上齊家的家族聚餐,我想可中是沒有想過要問果果的意見的,不管可中是基於地主之誼、還是單純的認為要好好的照顧被自己帶來杭州的果果、或者是可中也許有打算些什麼,這個下午可中對待果果的行為看起來也許有些扎眼,就是因為可中的體貼和為人著想的紳士風度並沒有完全展現。

但是,在這個留白的空間裡,可中發現自己的行為也許有些突兀、可中意識到果果的為難、可中很認真的看待果果的介懷;然後,我又慢慢的感受到那個溫柔的翩翩公子其實並沒有消失。

 

我喜歡這個空白的原因除了剛剛感性的、基於劇情的因素之外,我欣賞這個可能不到一秒的沒有台詞的留白,一部份的原因就只是因為空白的藝術,不是任何時候都要有台詞把所有的畫面和劇情塞得滿滿的,也不是說沒有台詞的時候一定要有很多角色內心轉折的鋪陳,這樣簡簡單單的空白也是很漂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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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事情真的沒有那麼樣的嚴重,不過既然楊果這樣的在乎,那就一檔歸一檔吧,既然我幫楊果買衣服,那就找件事情讓楊果請我吧。﹞可中體貼的說:『如果妳真的那麼過意不去的話,請我吃東西。』

﹝哈!這件事情好辦啊!而且一報還一報,這樣我就比較沒有心理壓力。﹞果果聽到可中提出的要求終於是露出了開心的笑靨。本來是陰天的表情瞬間轉成了大晴天,圓圓的大眼睛再度閃閃發亮、下垂的嘴角重新彎起了美麗的弧度,果果整個人的模樣明顯的有了精神和朝氣。

 

看到果果一瞬間轉亮的神采,可中不知是有點不好意思、抑或是真的要找東西吃,可中很快的把視線從果果的臉上移開,四處打量著附近說:『我嘴巴正饞呢!』

 

果果開心的說:『好啊!我也是!』

笑到像彎月般瞇起的雙眸、笑到露出雙排貝齒的燦爛模樣,果果這樣顯而易見的歡喜,真不知道是因為可以回報可中送自己東西的欣喜?還是單純的想到要吃東西而開心不已?果然,最適合果果的表情還是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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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果的一顰一笑為什麼這樣深深的吸引著我的目光?因為果果的笑容具有讓人心情很好的魔力,因為果果歡欣的姿態這樣坦率不做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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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果和可中開心的相視一笑,然後不約而同的說:『畫糖…』

 

可中要果果用請自己吃東西來回報買衣服的事情,說著自己嘴巴正纏的可中左看右看打量著周遭的環境,不知是因為可中說嘴巴饞而想吃東西、還是果果自己也有點嘴饞,果果也四處打量著附近有沒有什麼點心可以裹腹;正當兩個人正搜尋著有什麼店家或是攤販時,遠處一個伯伯做著畫糖的身影就這樣映入兩人的眼中。

一開始是無意間中看見那個獨自落腳在這服飾店林立的大街上的小攤販,等到看清楚那個伯伯賣的東西是什麼的時候,可中和果果同時發出一聲驚呼;而那攝影鏡頭就像是我們的眼,我們先是看到了果果和可中在尋找的姿態,然後我們被那稱驚呼吸引,漸漸的我們的視角就和劇中人重疊。

我們從果果的眼中看到了可中像是驚奇到發現到了有什麼東西可以吃,然後再從可中的視線中看見果果的表情似乎是和自己注意到了同樣的事情。接下來我們先和可中一起聽到果果開心的語氣說著「畫糖」、看到果果笑得開心的可人模樣,畫面一轉,下一個瞬間馬上就聽到可中響起的聲音也說著「畫糖」,可中的聲音疊著果果的話語一起發出,而我們眼裡看到的是可中興奮的張大的雙眼、以及可中一臉興奮莫名的迫不及待。

 

原本可中的提出的主意只是想要讓果果的心裡不要一直那麼介意,那個吃東西的想法只是靈光一閃;可是,經過畫面這樣的運轉和鏡頭這樣的運用,可中和果果看見畫糖的喜悅瞬間放大了好幾倍,那個原本只是提議的想法卻在這個當下變成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原先令人有點不知道該怎麼解決的買衣服事件就這樣消失在畫糖的底下。

空間中充滿的是畫糖令人心情愉悅的香氣,畫面上留下來的是兩張動人的笑顏,迴盪在我的心頭的是螢幕裡輕快的音樂和令人心曠神怡的巧笑倩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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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果用著充滿活力的的語調說:『走。而可中則是邁著輕鬆的步伐前進。

現在的好心情才真正的輝映著這個下午風光明媚的好天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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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師父的手中接過畫糖,果果高高興興的付了錢,然後馬上品嘗那畫糖甜蜜的滋味,果果發自內心感動的說:『好好吃喔!』

        看著果果這麼輕易的就被畫糖這樣的小東西取悅、看著果果這樣顯露於外的欣喜和單純的快樂,可中也笑得好輕鬆,輕快的說:『聽說吃糖會讓人家心情變好,看來是真的喔!』

果果也心情愉悅的回應著可中的話說:『我早就知道了。』

 

吃糖會讓人的心情變好是有其學理根據的,可是,這邊我想知道的是:讓可中心情變好的原因真的是因為畫糖的甜嗎?

從買畫糖開始,可中的視線一直是在果果身上的,比起果果一口又一口的吃著糖、甚至是不停的舔著那畫糖,可中在說出「聽說吃糖會讓人家心情變好…」這句話之前,曾經很仔細的打量了那畫糖好幾眼,而且可中只有咬了一口糖,那為什麼可中會像是有感而發的說出這些話?我以為:是果果享受畫糖的模樣讓可中感到開心吧。

 

果果就是果果,幸福的吃著糖之餘還不忘對做畫糖的師父鼓勵,活力十足的說:『師父,加油!』

 

杭州這邊的場景就在果果和可中一邊走一邊吃著畫糖、還不忘討論彼此的畫糖是什麼動物的笑語聲中,暫時告一個段落。

接下來要回到台灣的事務所這邊,看看事情是處理的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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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們從杭州那邊輕鬆愉快的劇情轉回到項律師這邊,當我看到項律師從會議室裡退著走出來,一股抑鬱和沉重的氣氛朝我撲過來。

 

站在門邊的項律師像是很輕鬆寫意的將雙手背負在身後,臉上的表情是一貫的冷靜和帶著淺淺的笑,但是我看著項律師這樣的姿態,聽到項律師和氣的回應著那三個苦主的道謝,然後輕聲的說:『不會』『慢走』,我卻覺得很不捨。

明明項律師這樣做的動作再稀鬆平常不過,上次面對劉先生時,項律師也是這樣親自接待和招待他,項律師這次對待這三個楊父帶來的人也是一樣的,這些事情其實並不算什麼,但是,想到項律師替楊父出面談這些事情、想到項律師無辜的被楊父拖下水攪和在這件事情中,這幾個畫面怎麼看就是讓我的心裡有些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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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剛剛項律師是用側身的姿勢面對鏡頭,那垂墜的頭髮遮住了項律師總是閃著精明的雙眼,叫人不能窺視項律師現在的心情是否真如那微笑般好?接下來我終於看到項律師完整的表情了,嘴角在笑、眼睛也在笑,但是那笑意卻沒有傳達到眼底。

        ﹝我可以保持平靜的把這件事情處理好,我可以好聲好氣的和這三個被害者好好的談,我可以笑笑的送著得到交代的委託人離去,雖然我的外表看來是這樣如常的理智,但是我內心裡的煎熬和焦急就只有我自己清楚。﹞

最後一個案主的背影都還沒有從項律師的眼中消失,項律師撐在嘴角的笑早就消逝無蹤,剛剛還掛在臉上的暖暖笑容,迅速的被凝重的臉色取代,然後,項律師舉起手錶看了看現在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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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耽擱了這麼久,接下來的後續處理動作可能要加快速度辦了。﹞項律師正努力的往前走,忽然有道身影從旁邊閃進視線中,然後項律師停下了腳步。﹝是…MISS楊?怎麼了嗎?﹞項律師疑問的看著楊朵。

『對不起。』楊朵除了說這句話之外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來表示自己的歉意。

﹝又是這句話,就算MISS楊真的覺得對我有虧欠,說一次也就夠了,不用說第二次。﹞項律師聽到楊朵的話只是靜靜的看著她。

 

        面對楊朵再次的道歉,項律師只是維持著剛剛看MISS楊的眼神和動作而沒有說些什麼,但是楊朵卻好像突然間被項律師嚇到一樣,楊朵本來挺直的身軀微微向後仰,而楊朵一點點的這個小動作卻讓項律師更加不解,項律師的眼神上下掃了楊朵一眼,然後項律師一邊看著手錶,一邊繼續走他自己的方向。

 

        自己的老闆什麼話也不說,楊朵對這樣的情況也是很無奈,勉強扯動雙唇的楊朵來不及勾起一朵安慰的笑卻是皺起了眉,微微斂了雙眼的楊朵讓心思在腦海中繞了繞,重新抬起頭、睜開雙眼的她終究還是要去關心自己的爸爸的狀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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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轉身走向會議室的楊朵是背對著鏡頭的,那背影看起來就是乘載了過多的哀傷和對楊父的無奈,而旁邊牆壁上日光投射出楊朵的側影,灰灰的面容卻覆蓋著濃重的無力感,這樣的楊朵也是讓人好捨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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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進會議室、站定位置、直直的盯著爸爸看,楊朵的雙手交握抱在胸前,微一偏頭一點點歪的看著那個惹禍精;楊朵這樣的姿態像是問著坐在會議桌邊扶著腦袋的老人。

﹝你說,現在要怎麼辦呢?除了妹那時候欠齊大哥的一百萬,現在你的債主又多了我的老闆--項大律師,你倒是給我個答案啊?﹞

楊父一語不發,楊朵也只是忍耐的閉了閉眼,試圖讓自己的情緒維持在一定的平穩,而不要忍不住想要對自己的爸爸大吼。

睜開眼卻把頭轉向一邊的楊朵像是無聲的「嘖」了一聲,即使再不高興自己的爸爸這樣惹一堆麻煩,再度把頭轉回來的楊朵還是思考著未來該要怎麼辦?不只是齊大哥的那筆錢,今天老闆這樣的幫忙該要怎麼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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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以為楊父的事情在第六集那時候就已經結束了,所以,當我看到項律師竟然是因為楊父的事情而被耽擱時,我是真的滿訝異,這件事情竟然還有這樣的後續發展,但是,當我回過頭去再確認第六集裡楊父的表現時,我不得不說:是我自己沒有看清楚而太早下了定論。

        劉先生的案子爆發時,楊父的表現幾乎看不到一點點反省的姿態;當果果跟著可中去提領那一百萬時,楊父還在事務所裡大呼小叫;當楊朵認真的點著皮箱裡的二百萬有沒有短少時,楊父還在一邊喊著自己的女兒都不相信自己;當項律師正在和劉先生談話時,楊父還在那叫囂著項律師對自己不夠意思;看到楊父這樣的行為,我怎麼會天真的相信事情有這麼簡單就結束?

        那在第七集這裡的楊父呢?他的行動和表現如何?而楊父詐欺的事件會在這裡就真的打住了嗎?

 

        這邊要特別說明這一大段劇情中楊父的變化,故事鋪陳在楊父身上也是有著一點一滴的不同和改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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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跟著項律師的腳步踏進這件事情的中心時,那時我看到的楊父是那樣的無所謂和一點都不知道自己的錯在那裏,甚至還敢大聲的說什麼自己有保持沉默的權利;在那個當下,我是真的很想好好的海扁那個惹禍的老頭。

然後,楊父面對項律師的疑問,竟然用著自己的年紀大了、記性不好來隨便唬弄,還自以為幽默的開著「一個都沒有,因為有三個的」的笑話,看到大家一臉笑不出來的臭臉,楊父竟然還叫大家要放輕鬆;看到這樣,我連和楊父發火的力都沒有了,這樣的老頭實在是不值得我為他動氣。

終於楊父第一次出現有些膽怯的反應,是在苦主甲男終於忍不住的動手之後,我以為:會知道怕就還有挽救的機會,但是楊父接下來的舉動真是有夠讓人心寒的。

本來就是楊父的錯,人家受害者要動手動腳也是情有可原,怎麼楊父你竟然還敢喊著要告對方「傷害罪」?然後人家打過來、楊父也打回去,雙方當場就是追來打去的鬧了個不可開交。

直到項律師終於安排好所有的解決辦法,楊父這才摸摸自己的鼻子,乖乖的站在一邊不再做出一些讓人想要掐死他的舉動;楊父瞧著三個受害者專心閱讀自己案件的模樣,似乎楊父終於是後知後覺的感到應該要有一點點不好意思了?

最後是楊朵看到會議室裡的楊父的身影,那靠在桌邊彎曲的模樣、那手撐著頭的姿勢、楊父周身散發出來像是有一點點後悔的氣息。

這一次我可以相信你嗎?

 

我希望楊父惹出來的麻煩可以到這裡就結束,不只是因為我似乎是看到楊父有那麼一咪咪知道是自己的錯,而且底下已經展開的劇情的混亂程度已經夠複雜了,實在是不需要再有楊父來參一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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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下午的劇情終於走到最後一個部分,這邊的發展結束,接下來是兩大段比較重要的內容,那我們就先把最後這個部份的故事處理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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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畫面一轉回來到杭州這裡,出現的齊家的大宅、啪搭啪搭的腳步聲和說話聲,齊母一張嘴很忙的交代這、交代那,一會兒是說明晚上的聚餐有哪些人出席、一會兒又是吩咐食材要新鮮,務必讓晚上的家族聚會不要失了禮數和面子,然後齊母提到了可中喜歡吃的料理。

『還有,桂花糖藕要多放點糖;我告訴你呀,可中他最愛吃了。』齊母殷殷的叮嚀著管家老張注意,雖然只是簡單的交代著料理食物要注意的地方,但是話語中卻滿滿都是對自己兒子的愛;父母對於自己孩子最真切的關心就在於:在意孩子是不是有吃飽?是不是有穿暖?

 

這幾句話的劇情裡,只有老張和齊母兩個人,而我硬是要組這張圖的用意在於「老張」這個人。說實在的,我是真的不知道老張是做了什麼事?或者是說了什麼話?以至於他會這麼樣的對我的眼?不管是很認真的聽著齊母的話的老張,還是笑笑的說著可中回來了、然後自動退場的老張,總之我對老張的印象一直很好,非得要安排他在文章中露個臉。

 

另外,關於這一個下午裡的齊家母子,我也還有一些話想講。

那天當可中剛踏入家門時,那幅母慈子孝的溫馨畫面曾經這樣溫馨,然後是當天晚上彼此之間的衝突,而過了一夜之後,兩個人的態度卻好像昨天晚上的那場爭吵不曾發生過一樣。

血濃於水的親情是深深的烙印在記憶中而不能被抹滅的,但是,牙齒總是會有嗑到嘴唇的時候;我想,關於女朋友、甚至是未來的結婚對象,這話題對於齊母和可中來說應該是每談必吵架的問題。

 

齊母或許真的存在所謂「門當戶對」的富貴人家想法;但是,她之所以不能接受卉凡,除了戲子的因素之外,最重要的是自己的兒子因為卉凡受了多少的苦和傷害,齊母是因為心疼自己的兒子,所以不願意可中繼續和卉凡糾纏;而關於蘇小姐,齊母想到這女孩這樣的學識和背景,也許會是可中的好對象,所以她努力的想要撮合,只是她忽略了自己的兒子的感受,通常孩子都不會願意和父母安排的對象去交往。

而可中呢?陷在對卉凡的愛而矇蔽雙眼的他,不願意也不想去認識新的對象,可中只是想要盡一切的可能對卉凡付出,然後好死不死的,蘇小姐太過於心高氣傲的個性非常不對可中的盤,又加上那女孩是有心人的安排,所以蘇小姐在可中面前完全就是毫無入眼的機會。

 

因為劇情要進行的就是關於母子兩人始終沒有共識的問題,所以,齊家母子這兩天的表現常常都在一種起起伏伏的狀態下,上一段劇情裡相親相愛、下一段劇情中又鬧得讓人心慌,然後其它無辜的劇中人和戲外的旁觀者就莫名其妙的被戰火燒到。

我想,可中在杭州的這段劇情應該是讓人看得不輕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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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裡是正疑惑著自己的兒子一個下午見不到人影的齊母,門外進來的是開開心心的隨便聊著剛剛吃的畫糖的果果和可中。

        這組截圖要表現的是果果和可中的變化,不管是面部表情、肢體動作、或者是心理狀態的轉變。

 

        ﹝唉呀!剛一踏進屋子就迎面碰上齊伯母,雖然齊大哥今天的表現好像昨天那樣的畫面不過是小插曲一般不值得在意,但是我對齊伯母卻不能不懷有一種戒慎恐懼的心,剛剛吃著畫糖的那種快樂好像瞬間就蒸發得差不多了。﹞

        果果一樣是帶著笑臉,但是那個笑卻只剩下不到一半的歡愉,接下來,果果都是只是咬著唇抿出一朵有些不知所措的笑。

 

『一個下午到哪兒去了?都不見人影。』齊母說這話倒沒有太多責怪和不高興的情緒,她只是不解和關心可中的去處,但是這句話卻讓可中的笑凍結,而果果像是早就知道齊母會這樣問,只是低著頭略顯尷尬的站在那兒。

猶記得不久之前,果果曾經這樣問可中:『齊大哥,你這樣帶我出來,齊媽不會生氣嗎?』然後可中不是很清楚果果問話的意思反問:『我媽為什麼會生氣?』好啦,齊母果然問起可中的行蹤。

 

聽見自己的媽媽的問題的可中有些不知道該怎麼把話說出口,可中收起笑得開心的表情、眼神有些不知道如何反應的左右看了看,然後有些不好意思的轉過頭去看果果;﹝不好意思,又害妳被我拖累了。﹞可中笑得祈諒的注視著果果,而果果只是睜著圓圓的大眼、沒有多做表示的回望可中。

當可中收回視線準備和自己的媽媽交代時,站在後面的果果的表情則是更加不安了一些。

 

        我覺得這幾句對話和角色之間的表情有點難對上,不曉得是我的解釋的關係、還是怎麼樣?我覺得台詞跑得有點快,很多剎那之間的表情還沒有做夠就趕著走下去;不過,也許是我理解的問題也不一定。總之,我寫這幾個畫面時,有點疙瘩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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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母以為可中知道晚上的聚會的重要性,所以他會自己打理好並且做好準備,怎麼知道可中卻是一整個下午不見人影?所以齊母便出言交代可中,提醒他不要忘記。本來可中正不知道該怎麼解釋自己的去處,既然齊母提起了這話題,可中就順勢把自己是出去辦什麼樣的正事給說了出來。只是,大家看事情的角度果然不同,畫的重點自然也不一樣,場面再度讓人坐立不安。

 

﹝我哪裡會隨隨便便的就出席晚上的聚會啊?我當然會慎重的看待要和許久不見的親人見面啊,畢竟他們可都是小時候很疼我的長輩,我自然不會讓這些長輩對我的表現失望,只是,我一個男生是有什麼東西要花一個下午準備的?媽媽妳的交代也未免太有意思了。﹞

可中笑著回了齊母的話,要她不要操這種沒有必要的心,反倒是楊果的部份才是要注意的,所以可中接著說:『但,楊果她,是第一次參加我們家族聚會,我當然得替她打點一下。』

 

本來,齊母沒好氣的反應只是因為可中說自己很快就可以準備好,但是,當齊母聽到可中竟然為楊果準備?她有些詫異的看了楊果一眼,像是要驗證自己聽到的話並不是神經錯亂造成的錯覺,但是可中話裡的意思卻是再清楚不過了,齊母很意外的說:『你要帶楊果也參加?』

 

果果站在旁邊一直很尷尬,對話的人物是齊母和可中,果果的在場有些突兀,而且齊母似乎是沒有看見果果的存在的表現更讓人無措。

當可中說著果果要出席晚上的家族活動時,一旁的果果很不自在的咧出了一個笑,﹝齊夫人,妳可不要做些奇怪的聯想啊,我會出席是絕對沒有抱什麼不良的企圖和打算的,其實我也是千百個不願意的。﹞果果試圖笑得讓齊母安心,但是效果不大。﹝我就知道這種事情齊夫人是絕對不能接受的。﹞聽到齊母有些訝異和意外的反應,果果的表情瞬間就垮了下來,那扯動的嘴角是對自己的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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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母以為可中沒有弄清楚晚上餐會的出席人員,所以她試著解釋說:『唉呀!可中,今天晚上都是自己人。』

可中噙著很勉強的笑向齊母說明自己的認知,『媽,楊果她也不是外人啊。』

 

        晚上的餐會是舉著家族聚會的名目,然後參加的對象是自己人、包括顧伯和蘇小姐。

就我的認知裡,家族應該是指具有血緣關係的人、或者是這個家族中有姻親關係的成員,那受邀出席的顧先生和蘇小姐是哪個人物?為了合理化顧先生和蘇小姐出席的正當性,所以齊母擴大了列席人員為自己人,那這個「自己人」的解釋就糟糕了。

對齊母來說,蘇小姐是自己相中的媳婦人選,而顧伯就變成未來的親戚,所以當然算是自己人,但是,對可中來說,顧伯只是長輩,而蘇小姐是他連聽到名字都不想的人;可中解釋自己人的範疇包括朋友,所以他以為果果的出席也許有點突兀卻沒有不適合,可是,對齊母來說,楊果不過是個台北工作室的小助理,是員工哪裡是自己人;對於自己人的認知不同調的齊家母子兩個人哪能談出什麼好結果。

一旁不時瞄瞄齊大哥、又偷偷打量齊母的果果的表情真是有夠狼狽的,眼看兩個人就快要大聲起來,果果在一旁欲言又止的不知道該怎麼化解這場面。

 

其實,正解是:人家那是家族聚會,要去的是自己人,其它沒有被家族裡所有人認可的傢伙都不能算是自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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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可中是怎麼搞的?他要帶那個小助理出席不是要我難做人嗎?﹞齊母面對可中這樣的堅持感到束手無策,只能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撇過頭去冷靜。

﹝怎麼媽妳就可以邀請妳想請的人參加,我就不行帶朋友參加嗎?﹞可中任性的堅持著自己的理由。

在這個讓人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的時候,果果硬是插進話來,﹝先阻止齊夫人和齊大哥繼續這樣大聲的講話下去比較好吧,說點什麼讓場面稍稍冷卻一下吧。﹞果果飛快的說:『齊大哥,那個…』

 

﹝咦?怎麼了?楊果是要說什麼嗎?﹞可中在聽到楊果的呼喚時,轉過頭去看她。

﹝這個小助理有話要說?﹞齊母對於果果的出聲也是有點不解,因此,帶著不甚好看的臉色望了果果一眼。

果果看了可中一眼、又瞄了齊母一眼,然後絞盡腦汁的拼命想著,﹝這個嘛…我該要說些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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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實,果果一點也不想要參加那個什麼鬼家族聚會的,之前在服飾店的時候,果果就曾經要拒絕可中的邀請,但是沒有成功;現在,雖然都打點好了,但是果果依然沒有意願要出席,所以這次果果甚至編了個藉口想要閃過這令人不安的活動,最終還是被可中擋回來了。

 

果果終於想到要說什麼話了,她慢慢的將腦海中閃過的理由說了出來:『我想要幫我姐買一點紀念品啦,晚上我自己出去逛逛就好了。』

﹝這理由夠光明正大了吧,而且齊大哥應該也不會拒絕我想幫姐姐買紀念品的心意吧?﹞

 

聽了果果的話,可中想也不想的就說:『不可以!』

﹝什麼?不可以!怎麼會不可以?﹞果果很明顯的被可中嚇了一跳,身子甚至還微微的往後斜了一些。

可中接著很權威的說:『這是老闆的命令。』

看到果果因為自己的話而驚嚇的反應,看到果果因為自己的語氣而受怕的表情,看到果果甚至是慌張的往後退了一些,可中立即緩和自己的聲調,緩緩說出自己堅持要她出席的原因:『因為老闆希望妳能夠參加。』

﹝好啦,老闆我哪有這麼可怕?瞧妳嚇成這樣。﹞可中嗤的一聲笑出聲音,一隻手還安撫的摸著果果的臂膀,像是剛剛那個堅決的拒絕和強硬的態度不是出自自己。

既然笑出第一聲,接下來的幾聲笑似乎聽來就沒有那麼的難發出,可中兀自笑的是看來很開心,但是氣氛卻絲毫不減凝重,果果的表情和反應可是一點也沒有鬆了一口氣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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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齊母還沒有從可中的堅持和這樣的事實中反應過來,果果還陷在自己看來是躲不過晚上要參加的哀嘆裡,可中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轉移焦點,打著時間來不及、要幫楊果準備的名號,然後帶著楊果就從這狀況中溜了。

        只有可中看起來一臉的輕快和自在(雖然我不認為可中的心裡一點陰影都沒有),而被可中推著走的楊果卻是一臉的抱歉和好像還有什麼話想說的樣子,但是她也只能一臉的無奈走過齊母的身邊。

        ﹝欸欸欸,這我話都還沒有說完、而且事情也沒有個結論啊,現在這樣是要怎麼辦?﹞齊母只能看著遠去的身影嘆氣、然後自顧自的生著悶氣,卻一點辦法也沒有。

 


 

        走了好久的劇情,終於要到晚上了!我期待好久的那個溫馨事務所的部分馬上要出現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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